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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狂怒的靳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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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 狂怒的靳王!

蕭宸的眉頭越皺越緊,忽然想到了什麽,面色大變!

話說裏面的若錦正喝著藥,忽然門被人給猛地踹開。

“啊!”

若錦甚至來不及反應,厚厚的床簾就被人給猛地掀開了,她那張驚愕的小臉兒展露無遺!

房間內的氣氛,在瞬間變得寒徹下來了。

匆匆跟著進門的棠姐和小茹,見狀,直接就傻眼了。

怎麽會,會這樣?

躺在床上的是若錦,那王妃呢?

隔壁院子生病的若錦姑娘呢?

忽來的情況令所有人措手不及,周圍侍候的丫頭們,也個個成了木頭人。

蕭宸的雙手被攥得哢嚓嚓作響,那張俊臉黑成了碳:“她呢?”

若錦自知逃不過,低頭沈默不言。

蕭宸可從來不是有什麽好耐心的人!

他勉強壓下所有的怒火,支撐著又重新問了第二遍!

片刻一過,所有的耐心盡數消散,他直接就掐著若錦的脖子將人給提了起來!

那還剩下大半碗的藥汁灑了一床,猶如一滴滴鮮血般四濺開來,很是刺目。

蕭宸的俊臉已經黑成了碳,他那恐怖的聲音一字字的從牙縫裏擠出來:“本王最後問你一遍,人呢!”

那只大手,正一點點用力,不斷的向裏收縮。

若錦的小臉兒越發蒼白,直到毫無血色。

可她的嘴巴卻始終緊緊抿著,巴掌大的小臉兒上透漏著倔強,仿佛哪怕是死,也堅決不說。

蕭宸極怒反笑,手臂一揚,直接就把人給甩了出去!

身體纖瘦的若錦,猶如一只輕盈的布娃娃般,重重的砸在了丟上,片刻,嘴角便有鮮血沁出來。

蕭宸走過去,一腳踩在女子身上,惡狠狠問道:“說!”

若錦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很是奇怪的笑容,直接昏厥了過去。

蕭宸氣的將房間內所有能砸的東西,全部砸了個稀碎!

周圍隨從之人,個個膽戰心驚……

接下來,就是大肆尋找!

蕭宸整個人都很暴戾,嚴令封鎖消息,不許人任何人走漏風聲,違令者殺無赦!

同時,他加大搜尋力度,親自上陣搜查。

至於赴邊關之事,蕭宸連借口都沒找,直接就首先帶著一批人當天出發了。

一時間,整個府內上下都一片緊張肅穆,知情者憂心,不知者驚恐。

人心惶惶。

葉子念這邊繼續狂奔前行,為了安全起見,他們做了偽裝,換了衣服。

從外面來看,兩人就是一扔到人群中,相當普通之人。

即便如此,兩人依舊小心謹慎,凡走過,會盡可能的將痕跡抹去。

隨著走的越遠,葉子念就越擔憂,王府那邊的情況,他們完全不知,想必已經追來了吧!

亓將手覆在她手背上,低聲道:“或許一開始,我就應該帶你離開。“

有些事情,往往就是越陷越深。

葉子念笑:“那時候他們那裏會對我如此放松警惕呢。”

亓沈然。

趕路時,兩人都是薄唇緊抿,快速前行的。

休息時,他們會隨便聊聊。

葉子念詢問亓關於原主母親的事情,本只是試試,卻沒想到竟真的有線索。

亓在沈默了一番後,最終坦白:“他們說得是真的。”

饒是有心理準備,在但真正聽到後,葉子念還是有些不能淡定了。

幸好,她已經不是真正的原主,否則恐怕要遭受莫大的心裏折磨了。

“那你呢,依然不肯說嗎?”葉子念問的隨意。

在這小鎮上的小小的客棧,大廳外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,各種叫賣聲不絕耳。

兩人面對面坐在靠墻的角落裏,周圍是各行各業吃飯打尖兒的人,環境並不算好。

可兩人的面色卻頗為凝重,互相望著對方,仿佛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噪音都給隔絕在外了。

亓笑。

年輕的男人臉上將銀質面具摘下了,他們是悄然逃亡,繼續戴著,太紮眼,風險太大。

此時的亓,就是一個極為普通的男人。

但葉子念知道,這不是他的真實面容。

“我以為你不會問了。”他將筷子放下,臉上依然掛著和熙的輕笑。

葉子念倒是並不受影響,繼續大快朵頤,抽空說了句話:“在我的世界裏,永遠沒有放棄這兩個字。”

亓無奈。

“好吧,我給你講個故事吧。”

葉子念很樂意,她最喜歡聽了。

在大約十五年前,有個逃荒的孩童。

他所在的家族經歷了一場莫大變故,身為族長的父親被殺,母親自殺,他則是在一些支持者的拼死保護下,歷經九死一生,總算逃了出去。

那時候,他身邊的保護者只剩下一個人了。

兩人身上傷痕累累,狼狽不堪,卻很不幸,他們又遇上了一波刺殺者。

那唯一的守護者也死去了,小男孩被那些人圍攻,他拼力反抗,卻無異於以卵擊石,最終奄奄一息。

這時候,是一個女人救了他,並為他治療,幫他躲避那些人的追殺。

後來,男孩被女人送到一處很不錯的門派內學習。

他很努力,生平只有兩個願望。

第一:報答女人的救命大恩!

第二:有朝一日重返家族,手刃仇人,為父親和家人報仇。

故事很短,亓也講的雲淡風輕,從他的臉上捕捉不到一丟丟的異樣。

但葉子念知道,那個男孩就是他。

至於那個女人,大約就是原主的生母了。

亓笑,叫來一壺酒,倒滿一大碗後,一飲而盡!

葉子念皺眉:“咱們還要趕路,你少喝一些。”

很多時候,越是表面上所表現的淡然,實際情況,卻萬萬非如此。

葉子念接著他剛才的話道:“讓我來繼續說吧,等你學成歸來後,竟發現恩人已經死了。於是你就轉而幫助她唯一的女兒,對嗎?”

亓點頭,定定望著葉子念:“所以,咱們一定要查出你母親的真正死因!”

葉子念皺眉:“不是葉夫人幹的麽?”

那女人是最大的嫌疑,更是最大的得益者。

“呵!”

亓又將一碗酒印下,嘴角盡是諷刺:“你覺得那種女人能殺得了恩人?”

“或許她是趁著我母親生產,選擇在最脆弱的時候下手。”

這是葉子念唯一能想到,最合理的理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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